柳林风声主要内容 柳林风声主要讲的是什么
《柳林风声》的主要内容:蛤蟆原本靠祖传家产过活,住在华丽的“蛤蟆宫”,他成天想去体验新鲜事物,后来上当受骗,因为偷窃别人的汽车而入狱,家业也被坏人抢走了。在朋友鼹鼠、河鼠和獾的帮助下,四人智斗黄鼠狼,最后蛤蟆不仅夺回了家业,也改掉了胡乱挥霍的坏毛病,成为了一只好蛤蟆。
第一章:“河流”始于万物勃生的春季:鼹鼠在春日情怀的感召下奋力爬出黑暗的地下居所,置身于充满勃勃生机的河岸地带。很快,鼹鼠与居住在河岸洞穴中的河鼠一见如故,成为了朋友。
第二章:“大路”的背景转换为夏日,河鼠和鼹鼠前往蛤蟆府邸。蛤蟆此时迷上了驾着大马车在大路上漫游,他让来客坐上自己的大马车,一同出游。在路上,他们乘坐的马车被一辆飞驰而来的崭新的大汽车撞翻到路旁的沟里,谁知蛤蟆不怒反喜,原来他又迷上了这“璞璞璞”高速奔驰的汽车。
第三章:“野森林”、第四章“獾先生”和第五章“温馨的旧居”是连成一气进行讲述的。鼹鼠在一个飘雪的冬日下午独自进人野森林,结果在林中迷了路。河鼠找到了已筋疲力尽的鼹鼠,两个不速之客碰巧闯进了獾先生的居所,受到了热情款待。
第六章:“蛤蟆先生”的背景已转换为初夏,獾先生同河鼠和鼹鼠一起前往蛤蟆府邸,将准备乘汽车外出兜风的蛤蟆禁闭起来。不久蛤蟆施计逃离,开始了新的历险。蛤蟆偷开了一辆停在客店院子里的新车,结果被判长达20年的监禁。
第七章:“黎明前的排箫声”讲述的是河鼠和鼹鼠如何寻找水獭已失踪多日的儿子“小胖子”。
第八章:“蛤蟆历险记”讲述了蛤蟆如何在老牢头好心肠女儿的帮助下通过调包计逃出监狱。
第九章:“向往远游”讲述的是河鼠被一只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海老鼠的远游经历所深深吸引,心向往之。
第十章:“蛤蟆二次历险”和第十一章“眼泪像夏日的风暴一样流淌”讲述了蛤蟆回到河岸地区后发生的事情。蛤蟆的豪华府邸已被大批黄鼠狼和貂鼠强占,在獾先生的主持下,他们拟订了用计谋夺回蛤蟆府的行动计划。
第十二章:“尤利西斯归来”讲述了整个奇袭行动的过程以及4位朋友夺回蛤蟆府邸后重振家园及举行庆祝宴会的情形。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蛤蟆变得成熟起来,河岸地区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秩序。
鼹鼠
在象征意义上,鼹鼠可看做一个成人期待视野中的乖孩子,谨慎本分,心地善良,但需要通过进入社会结识良师益友,学习和掌握必要的社会习俗和规则,掌握生存和享受生活的必要知识,从而健康地成长起来。
河鼠
至于河鼠,他可以被看作是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思想和人格都相对成熟的益友,对人真诚友好,善解人意,乐于助人。他一方面非常务实,精明能干,具有丰富的生活常识及为人处世的道理,无论是水上的营生(游泳、划船、熟知季节变化等)还是一应家务操持(烹制美食,家常膳食,居家度日等)无所不能,在象征意义上具有家庭中母亲的角色因素;另一方面,他又是一个有诗人气质的人或者说就是一个诗人,时常写些诗句抒发所思所感(这在某种程度上折射了作者本人的影子)。
当然,这个具备理想人格的河鼠也有精神迷茫,灵魂出窍的时候。在一个季节转换,迁徙性动物纷纷离别河岸地区的时节,河鼠遇见一个来自海外的海老鼠。在听了海外来客讲述的远游经历和迷人的海外风光之后,河鼠黯然神伤,失魂落魄,陷入了短暂的精神危机之中。好友鼹鼠及时地阻止了河鼠梦游般的离家出走。
蛤蟆
从象征意义看,蛤蟆代表着一种顽童(坏小子)的人格形象。他追求刺激,追求新奇,追求生命乐趣的彻底张扬,具体表现为“喜新厌旧”式的追新求异。
在人格特征方面,蛤蟆不仅像《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小智若愚”,自负好胜,喜欢吹牛;而且还有些像《水浒传》中的花和尚鲁智深,是性情中人,率直纯真。作为顽童,蛤蟆具有强烈的自我中心特征,而且虚荣心和好胜心非常突出,喜欢听赞扬话,渴望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是“英俊、成功、人见人爱的蛤蟆”)。
用心理分析话语来说,这个“坏小子”蛤蟆代表着原发的“伊底”能量,既有旺盛的创造力,更具有强烈的破坏性。而在广泛的意义上,蛤蟆代表着一切不愿循规蹈矩的淘气儿童的心理倾向和深层愿望,包括建设性的积极因素和破坏性的消极因素。
一方面蛤蟆实现了追求“不断变化的地平线”的理想,另一方面蛤蟆由于随心所欲而频频逾规,不仅在人类社会遭受重罚,经历磨难,还被动物世界的不良之徒(黄鼠狼、貂鼠等)夺走了硕大的家产。所以蛤蟆的人格倾向必须得到整合,在强化积极因素的同时,消除消极因素,由此去争取尽可能美好的理想目标的实现。
狗獾
狗獾则象征着“超自我”的人格倾向。他是河岸地区的权威人物,同时又是超然在上的神秘人物。在四个动物主人公当中,狗獾的辈分是最高的,因为他是蛤蟆已故父亲的生前至交,说他是几个动物的父辈毫不为过。他是严厉的,又是慈祥的。
事实上,他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每每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在鼹鼠和河鼠被困于大雪纷飞的野森林中的危急时刻;在蛤蟆陷入无法自拔的疯狂行动而必须及时对他采取“挽救”措施的重要时刻;在夺回被黄鼠狼们霸占的蛤蟆府邸的惊险时刻……等等,概莫能外。
《柳林风声》这部儿童小说以动物为叙事的主体,从动物的视角来观察和感受大自然及人类社会,逆转了动物被客体化的传统叙事。小说中,动物替代人类成为了自然中的审美主体,透过这些动物的视角,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能够直接体会到动物对自然的依恋和他们在自然中的归属感,感受到人与其它动物之间在情感上的亲和性,从而去追溯人与动物之间的同源性。
这促使人们放低凌驾于动物之上的优越感,重新审视动物的生存意义和生命价值,反思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重新思量传统思维中人与其它动物之间的优劣之分,重建对其他生物的道德良知,将伦理道德的对象从人本身扩展到其它动物,乃至整个生物共同体。
关于《柳林风声》的具体创作缘由,一般认为始于格雷厄姆晚间在床头给儿子讲故事的经历,尤其是关于蛤蟆历险的故事。事实上,从1904年5月开始,格雷厄姆总会在夜晚入睡前给年仅4岁、昵称“耗子”的儿子讲故事。在最初的讲述中,除了蛤蟆、鼹鼠和河鼠等动物外,还有长颈鹿这样的庞然大物,但由于这样的大型动物不太适合进入柳林河岸的动物世界,所以后来被舍弃了。
1907年5月,儿子阿拉斯泰尔按计划要跟随家庭女教师外出度假。但他却不愿意离开,因为他要继续听爸爸讲故事,于是格雷厄姆答应用写信的方式给儿子继续讲下去。他没有爽约,连续几个月按时将故事写下来寄到儿子那里,由女教师读给儿子听。这些写在书信里的故事自然成为了《柳林风声》的组成部分。
肯尼斯·格雷厄姆,出生于苏格兰的爱丁堡,5岁时母亲去世,9岁的那一年跟随父亲迁移到伦敦以西的伯克郡。在泰晤士河畔的库克安沙丘度过了梦幻般美好的童年,这为他以后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取之不竭的灵感源泉。成年后就职于伦敦的英国银行,在业余时间从事文学活动,主要写散文和小说,并参与了莎士比亚、雪莱、济慈等协会的工作。
他广泛地结交当时云集伦敦的文化界名流,生活在浓烈而高雅的文化氛围里。大都市的繁华及高级职员的优厚俸禄,从来无法阻挡他对田园生活的无限眷恋,只要一有机会,他必定远离喧嚣的都市,重归故土。格雷厄姆四十岁结婚,婚后有了一个儿子,名字叫阿拉斯泰尔。
中年得子,格雷厄姆显得倍加珍爱,并把他看作心灵的知己。从孩子4岁起,每天晚上他都会为孩子讲一小段非常动听的动物故事。在孩子去海滨度假时,格雷厄姆就接连给他写信,讲一只蟾蜍的历险故事。这些信,后来成了《柳树间的风》的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