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是怎么回事 “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什么情况
近期,一位“二舅”火了,这位“二舅”走红后,他们全家哭了一场。 具体“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是怎么回事?到底“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什么情况?下面我们一起来了解具体情况。
“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是怎么回事
一条名为《回村三天,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的视频里,UP主“衣戈猜想”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用镜头讲述了他二舅的一生。“二舅”走红后,全家哭了一场。
因为残疾,他走起路来像一张拉不开的弓,永远抬着左脚,佝偻着。
左手拄着木质单拐,右手撑着木匠锯,挎着褪色破洞的安全生产包,这个干瘦的身影,一步一阶、一摇一晃地在村里过了60多年光景。
直到最近,他的外甥、短视频博主“衣戈猜想”(下称衣戈),把这66年人生浓缩进11分钟的视频里,他以“二舅”的身份,打动了被互联网连接的几百万人。
“二舅总有办法”
在视频旁白平静的讲述中,如果不是那次发烧,如果没有一天内打了四针导致残疾,小时候总是考全校第一的天才二舅,或许就考上了大学,拥有更多人生选择。
人生没有如果,但二舅总有办法。衣戈在采访时清楚地记得,二舅的口头禅是:“这东西还用学吗?”
他用三天时间看会了木匠活,开始做木工。
有木匠手艺,会电工,甚至还会一点针灸的他,是那种村里的“能人”。拎着熏香米醋桶改造的工具箱,他给留守老人占比达80%的村庄修插线板,修收音机,修燃气灶,修洗衣机……
衣戈记得,当初三舅家儿子娶媳妇出不起彩礼,二舅找人借钱,再借给三舅。
就连当年衣戈父母结婚、大姨结婚时,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二舅做的。普通人做这样一整套家具或许只用几个月,但对腿脚不便的二舅来说,这需要他放下其他活计,做上一整年。
衣戈的记忆中,二舅总是在做东西,就连二舅收藏的视频,也都是在修剪子修家具。
收养了女孩宁宁后,二舅更忙了,不能陪伴宁宁的时间里,他都在干活赚钱,开了线的笔记本上,一笔笔记着账:在李X家,15天赚60元;明X家,7天赚28元……宁宁结婚时在县城二十多万买的房子,二舅掏了十几万。
但二舅也有没办法的时候。
那天他喝多了酒,想起来自己这一辈子好像确实过得有点苦,于是嚎啕大哭,几个姐妹也抱着他一起哭。
那是衣戈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见到二舅哭。此后的几十年里,他一直都是笑眯眯、乐呵呵的。
二舅总有办法,他一辈子都在创造和修复,包括他自己。
自己不值得,但为别人,可以
最初提出要给二舅拍视频,衣戈被拒绝了。二舅觉得,自己不值得。“他认为只有明星才可以拍视频。”后来,作为老师的衣戈找了个借口,说拍视频是为了激励学生,二舅才同意了。视频发布后的火爆,是衣戈没有想到的。几百万的视频播放量,5.8亿的话题词阅读量,二舅在挣扎与困顿中表现出来的庄敬自强,不仅感动了衣戈,也浸润了观众的心。明明是自己熟悉的人和事,可衣戈的母亲看到视频后,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她看了可能有几十遍,原本挺内敛的人,背着我们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好久好久。”大姨哭了,其他的舅舅哭了,宁宁也哭了。这则视频会得到多少奖励,暂未可知,不过,衣戈打算给二舅3000元。但他也很清楚,没有恰如其分的理由,二舅肯定不会收。于是,他撒了个谎,说平台在评选自强不息奖,发现了二舅,还怕身边的人独吞,必须转到他的账户里。二舅接受了这个理由,但他没有银行卡,给外甥发了存折号。衣戈打电话告诉了二舅视频爆火的这件事。二舅不知道什么是热搜,也不知道B站,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咿咿呀呀地说了几句话。“我其实不明白他到底说了啥,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粗糙的,细腻的
很难定义二舅的这个视频到底是什么。没有精致的画面,但有人说这是今年最好的现实主义电影;有人说这是一部普通人的史诗纪录片,但似乎又少了同类型纪录片里沉甸甸的苦难;也有人说这是最体面的爆款短视频,但是11分钟的时长,又显得有些尴尬。最初想到做这个视频,衣戈也只是想了却自己的心愿。小时候,和二舅离得很近,觉得他平平无奇;长大后,9年北漂,成家立业,衣戈开始看到生活的面目,此时离二舅越来越远的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二舅。不同于以往精心制作的每一条视频,对二舅的故事,衣戈没有设定任何涨粉或阅读量的期待,妻子是唯一的帮手。拍摄人员不固定,拍摄时间不固定,手机记录,抖动的镜头,一个通宵的剪辑——设备是简陋的,画面内容是粗糙的,处理也是仓促的,从内容到拍摄都略显毛糙的视频,却流淌出最柔软无声的情感。很多人质疑故事的真实性。对此,衣戈一字一顿地回应:“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我甚至还删改了一些更具有传奇性的东西。”很多人关心,视频中二舅没办下来的残疾证,最后办下来了吗?衣戈说:“办下来了。”
窗
“如果”,两个笔画加起来不过14画的字,却可能是很多人回首岁月时最尖利的刺。衣戈用镜头记录了“二舅”的一生,也为面对大大小小屏幕的我们开了一扇窗。透过这扇窗,我们得以窥探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得以了解,在充满不确定的环境中,一个普通人,如何用自身的确定性去改变,以自身的血肉之躯去对抗命运。当初,二舅仰望的那方天井,似乎框定了他生活的范围。他这辈子没用过马桶,也没有红绿灯意识;除了北京,二舅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他以为只能顾好自己,最终却顾好了宁宁,顾好了八旬的母亲,顾好了一个村庄,甚至顾了来自五湖四海的、“精神内耗”的你我。二舅的世界是有局限性的,当可能的生活被框定,他过出了最饱满的生活。同时,也为观看者打开了一扇窗,提供了一种难能可贵的生活样本: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看见具体的风景,做具体的事,爱具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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