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外传》中袁紫衣和程灵素都心系胡斐，但是最终，胡斐没有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结局中，程灵素为救胡斐丧生，而袁紫衣则选择了皈依佛门。

《飞狐外传》袁紫衣程灵素的关系

胡斐苦恋袁紫衣，而程灵素痴恋胡斐，他们之间的三角恋，结局并不美好，袁紫衣最后皈依佛门，而程灵素为救胡斐而牺牲自我，胡斐徒留无限伤悲。这样悲催的结局，是金庸武侠中少有的，令万千读者为之动容，令人意难平。

从小说的着墨来看，程灵素和袁紫衣的篇幅应该差不多。在小说的前半部分，袁紫衣写得较多，到后半部分则是程灵素比较多了！程灵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运筹帷幄，帮了胡斐不少忙。程灵素也是非常爱胡斐的，只可惜胡斐早一步认识了袁紫衣，不过《飞狐外传》成书在《雪山飞狐》后面，所以胡斐的官配是苗人凤的女儿苗若兰，所以袁紫衣也好程灵素也罢，都只能为苗若兰让路了。

胡斐初入江湖，遭受袁紫衣的戏弄，这丝毫不影响袁紫衣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之后二人互生情愫，胡斐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袁紫衣，而袁紫衣对胡斐也很喜欢，把一对定情信物“玉凤凰”悄悄送给了胡斐。但是她的喜欢，有所保留，若即若离。这样的若即若离，更让胡斐爱的不可自拔。

程灵素是"毒手药王"的关门弟子,也是药王门的最年轻的弟子,精通天下奇毒,并根据《药王神篇》培育出万毒之毒“七心海棠”，无色无味。胡斐与程灵素的相识，源于苗人凤中毒事件。当时苗人凤被人下毒熏瞎了眼睛，胡斐敬重苗人凤的侠义之名，寻找药王庄求医。

程灵素见惯了同门的尔虞我诈和阴狠毒辣，被胡斐的善良和真诚所打动，于是答应他前去医治苗人凤。二人行走江湖，慢慢地，程灵素已经喜欢上了胡斐，而胡斐自然也是察觉到的，但心中念念不忘的是女神袁紫衣，于是在程灵素表达爱意之后，胡斐做出了一个决定：和程灵素结为兄妹。这算是胡斐的一个立场吧，但是程灵素并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她内心还充满着希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得偿所愿，水到渠成。

可惜，命运并不理想，现实依然残忍。胡斐和程灵素被同门围攻，陷入险境，胡斐自然要出手相助，不幸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在生死关头，程灵素选择了简单化处理：为胡斐吮吸毒液，自己中毒，一命换一命。

武林大会上，福康安以玉龙杯为诱惑，意在使各门派互相残杀不致危及朝廷。两人大闹掌门人大会，揭露福康安与朝廷的阴谋，配合红花会打碎钦赐玉龙杯，并趁乱打死了屡次用银针伤人的凤天南。程灵素施放毒烟，将福康安的天下掌门人大会毁于指掌之间，趁乱和胡斐、袁紫衣一起逃出。

袁紫衣将两人带到药王庙，看到了神智不清的马春花，原来在大会期间，西岳华山有人暗中将马春花和两个儿子送去王府，马春花虽被救出，但是因震荡和悲伤性命垂危。

紫衣恢复尼姑的身份之后，辞别胡斐伤心离去，胡斐追赶时正好遇到红花会众人来祭拜香香公主，手中还抱有马春花的两个儿子。为了安慰垂危的马春花，陈家洛冒充福康安让她安心离去。胡斐送走红花会众人，要将马春花遗体安葬之时，却遇到了来报仇的慕容景岳和薛鹊，程灵素为救胡斐丧生。

胡斐一日之间连受打击，伤心欲绝。决定将程的遗骨带回自己父母坟边安葬，却遭到田归农的追杀，幸而袁紫衣早就埋伏在此地，两人打退来围攻的田归农后，怅然分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