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外传》程灵素的父母并没有交代，只说她是毒手药王的弟子。既然程灵素没有父母，那她就是一个孤儿，她还继承了毒手药王的遗作《药王神篇》，程灵素的一生短暂而美好，不过，为爱而死，她并不遗憾。

《飞狐外传》程灵素身世

胡斐对袁紫衣一见钟情，而程灵素对胡斐也是一见钟情。程灵素身世可怜，自幼得到毒手药王垂怜，收为关门弟子，对她爱护有加，让她感受到了父爱般的温暖，可惜师父又去世得早，早早地就让她孤独一人活在世上。

胡斐到药王庄寻访毒手药王时，遇到了程灵素。此时的程灵素已然是孤身一人栖居于此地，每日里孤单、孤苦。她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女孩，却长得如同十四岁的小女孩，一面是身体发育的不良，另一面却是对人心、世间有着极强的洞悉。这种人生经历形成了程灵素表面冰冷、内心火热的个性。

胡斐第一次出现在程灵素面前，就给程灵素留下了极为强烈的好感，程灵素故意要胡斐挑粪浇花，胡斐竟然也不介意她看上去挺苛刻的为难，果然认认真真照做。随后胡斐跟随在程灵素身边的诸多言行举止都大合她的脾胃，对胡斐好感油然而生，欣赏他慷慨侠义、侠骨柔情，既机灵又善良，心中竟然情愫暗生，由此爱上胡斐，至死都痴情不移。

胡斐请到了程灵素，便带着程灵素去给苗人凤治疗眼伤。苗人凤的眼伤治好了之后，本来程灵素应该回到药王庄，继续过她此前孤单、孤苦的日子。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从此跟着胡斐浪迹天涯。程灵素心思细腻，又是极为聪明之人，很快就察觉了胡斐心心念念的是另一个女子袁紫衣。

程灵素全心全意地护着胡斐，胡斐知她心事，只能提出结为异性兄妹，以此婉拒程灵素。药王庙里，胡斐为救程灵素，身中三毒，命不久矣。程灵素心知即使袁紫衣是尼姑，终生不能和胡斐在一起，胡斐也永远不会爱自己，心灰意冷下，她牺牲自己，为胡斐吸出毒血，一命换一命，死在了药王庙里。

临死前，程灵素告诉胡斐，害死胡一刀的毒药是石万嗔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