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薇薇姜思达决裂[马薇薇姜思达回不去的奇葩说]
2017年,《奇葩说》第四季半决赛后,马薇薇炮轰姜思达,指责他现场拜票,热搜都是熟人买的。
网友骂姜思达 “输不起”,还攻击他性取向。姜思达保持沉默,退出了《奇葩说》第五季的录制。
回想第二季,有一场比赛辩题是“小孩子被欺负要不要打回去”。反方提出一个论点:“小孩子之所以被欺负,是因为他主动找事。”
姜思达作为正方,反驳道:“大家想一下,我们从小到大被欺负的时候,真的是我们主动去犯那个贱吗?”
1993年,姜思达出生在齐齐哈尔,爸爸是个典型的东北男人。
姜思达爸妈关系很差,爸爸总是外出喝酒,还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揍他。有次爸爸喝多了,打不开电视机,照着姜思达的头砰砰擂了几下。姜思达学会了察言观色,爸妈吵架,他知道该去劝和还是回避。
小学五年级,爸妈离婚,姜思达选择跟着妈妈。妈妈哭着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你要理解我啊。”姜思达点点头。
妈妈教导他要跟别人不一样,幼儿园汇报演出,给他涂上口红,别上胸针,让他成为最显眼的那一个。后来上高中,姜思达在QQ空间出柜,有同学留言“不理解”,姜思达回他:“那就别理解,你就这么待着挺好。”
后来姜思达考进中国传媒大学,当上了校辩论队队长。有次上思政课,老师让同学们写下自己认为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姜思达写了个“美”。老师当场念出来:“哎呦,我们姜思达同学最想要的是美。”
他立刻说:“对啊,这就是我呀。”
大二那年,姜思达的师姐找到他,要他帮忙联系辩论圈的人参加《奇葩说》海选。听说有机会见到马东、蔡康永等名人,姜思达给自己报了名。
第一次海选,姜思达在外面等了一天。他蹲在卫生间门口抽烟,看见马薇薇、黄执中这些神级辩手进进出出,心想:“卧槽,这下没戏了。”姜思达犹豫了一会儿,挤到马薇薇身边:“你好,是薇薇姐吗?”马薇薇说:“我是。”姜思达又问:“薇薇姐,我是中国传媒大学辩论队的,能跟你合张影吗?”
马薇薇看了他一眼,心想:“妈的,又是一个辩论圈的小混蛋。”
马薇薇的童年和姜思达一样孤独。她出生在云贵高原一个小乡村,是留守儿童,由爷爷奶奶带大。
她过得无忧无虑,整天在山坡上疯跑。后来爸妈把她接走,住在贵州郊外偏僻的工厂里,进城需要四十分钟,公交车常常没位。那时她最大的梦想是当个公交车售票员,每天有座位坐。
七岁时,父母把她接到珠海念书。马薇薇又黑又小,戴几百度的眼镜,还不会讲粤语,老是被同学嘲笑。
没人愿意跟马薇薇一起玩,就算被邀请跳皮筋,她也只能充当绳柱子。放学后,同学们都走了,她一个人偷玩滑梯,但是爬上去又不敢下来,只能再顺着梯子挪下来。
她只有一个朋友,放学一起回家,朋友教她如何与人交往,让马薇薇不要老是受人欺负。马薇薇不开窍,朋友生气起来,会甩她一个耳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马薇薇委屈极了,不敢张嘴反击。
上了初中,马薇薇发现自己的应变能力特别强。有次老师点她朗读作文,马薇薇没写,照着一张白纸胡念一通,竟然得到了表扬。马薇薇想,原来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啊。
大三那年,因为贪图空调房和热水澡,马薇薇加入中山大学校辩论队。后来又参加了全国大专辩论赛,一路过关斩将,率领中大拿了“全辩”冠军。她在辩论圈很有影响力,人称“温柔一刀”。
她号召胡渐彪、邱晨几个老辩手组队“活泼老僵尸”,前往马来西亚参加一档叫“星辩”的节目。《奇葩说》制片人牟頔看到这档节目后,找上门来,把“活泼老僵尸”打包送上了《奇葩说》。
每当马薇薇梳着高马尾,戴着红框眼镜站起来辩论时,观众的呼声都很高。她公开宣布讨厌小孩儿,誓做丁克,并戏谑自己“中年失婚妇女”,从“温柔一刀”变身“金句女王”,不少观点冲击了大众的神经:
“没有爱了,你需要陪伴,那你养条狗啊!”
“你上厕所我给你递手纸你不跟我讲隐私,看你手机你跟我讲隐私?”
《奇葩说》第一季录了22期,马薇薇参与19期,多数时候,她一开始发言,比分就会发生大逆转。第一季结束,马薇薇拿了bbking。季军肖骁说:“我就只能输给马薇薇,除了她,别的人我都不服。”
姜思达成功通过海选,带着一朵红花登上《奇葩说》舞台。但他的表现很一般,只录了一期就被淘汰。
他很伤心,在回家的路上给朋友发信息“我被淘汰了”,朋友嘲笑他:“我早知道你不行,你根本就不会说话。”
第二季,姜思达逐渐摸索出自己的风格,在辩论中加入一些狗血小故事,每说几句都会“姜式”娇嗔一下。穿戴更大胆,有时打扮成跳广场舞的大妈,有时Cosplay戴安娜王妃。观众骂他“异装癖”。
马薇薇鼓励他:“你大可以装成个帅哥,阳光灿烂魅力四射男女通吃的那种。”姜思达歪了歪头:“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我不想。”
辩论“爱上人工智能算不算爱情”这个辩题时,姜思达分享了自己的一段网恋经历。他跟一个网友聊了一年多,两人很投缘,可对方从没露过面,甚至没发过照片。
有一次姜思达突然收到网友消息“回头”。姜思达问:“你在哪呢?”对方说:“你再仔细看看。”他站在校园门口傻等了半个钟头,结果那边告诉他:“逗你玩的。”
姜思达站在台上带着哭腔说:“我多想你此刻就在台下,哪怕你告诉我,你不见面是因为你是个机器人,这又怎么样呢?你的线断了我给你焊上就是了。”大家都被姜思达感动了,那天辩论结束后,他登上了微博热搜“帮姜思达找到他”。
马薇薇说:“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主流的审美,主流道德,部分人类还诡异地认为有主流的性取向……我很喜欢这个家伙,他平静中见灵魂汹涌。”
从第三季开始,姜思达告别了前两季的蛰伏状态,高晓松说他“化茧成蝶”。在《时刻保持联系是不是暴政?》这一期,姜思达站正方,打败了黄执中,引发全场欢呼。
“如果恋人双方都愿意时刻跟对方保持联系,那只能证明你们以暴制暴。”
“爱情的基础是手机?那就不用送钻戒了,充话费就得了。”
“我们时刻保持联系的问题是,我们难以时刻和自己保持联系。”
编剧史航说:“时间会让更多的人,喜欢世间有此白眼名媛。”黄执中也为他喝彩:“没人喜欢输,但今晚是‘大美玲之夜’。”比赛结束后,他私下对姜思达说:“你是这些年唯一让我感到紧张的对手。”
辩论完,姜思达跟妈妈去吃火锅,每隔一道涮品,姜思达妈妈都问:"现在热搜第几了?"
"第一第一。"
"还第一呐?第二落了多少?"
"挺多的。"
"真好,太厉害了。"
《奇葩说》越来越成功。不少90后把它当精神灯塔。随着节目一同走红的,还有一众奇葩辩手。姜思达走在校园里,粉丝追着他要签名。马薇薇到南京参加比赛,粉丝为了看她一眼,跟保安打了起来。
后来,米未传媒签约姜思达,专门给他打造了一档采访节目《透明人》,又投资逆溯文化,姜思达担任股东和CEO。在此之后,姜思达成了辩手中,除马薇薇之外的唯一股东。
马东在米未传媒后又成立了米果传媒,胡渐彪担任CEO,马薇薇任副董事长,对公司全权负责。成立米果公司前,“老僵尸”们开了个会,讨论每个人最讨厌的是什么,明确公司底线。
马薇薇说自己最受不了“背叛”,她把讨厌的人列了一个名单,每天念叨给“老僵尸”几个人听,禁止他们跟自己的敌人一起玩。胡渐彪对此意见很大。马薇薇和他大吵一架。
三个月后,米果文化在喜马拉雅FM上线付费产品《好好说话》,上线当日卖了500万,一年后销售额破4000万,有20多万人购买。马薇薇趁势又策划了知识付费产品《小学问》。
米果高管里,只有马薇薇有成功的经商经验,“老僵尸”们很信任她。有时他们也为收益分配吵架,但基本都能和解。黄执中忿忿地说: “你的性格里有欠揍的成分。”
2015年,马薇薇在《奇葩说》高调宣布恋情。周玄毅前妻徐琪发文称周玄毅出轨,马薇薇陷入“小三风波”。
马薇薇压力很大,焦躁症和抑郁症复发,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为了照顾她,周玄毅放弃出国的机会,并无限期推迟副高转正。
马薇薇忍了半年,说:“本人已彻底放弃偶像包袱,在未来一年将随机回喷以便舒爽心情。”“老僵尸”们出面为马薇薇撑腰,徐琪删除了所有微博,被网友堵到单位骂。
同年,小G娜曝光吴亦凡欺骗感情,马薇薇调侃:“吴亦凡就是活菩萨,睡粉这件事相当于大领导到小餐馆吃饭,绝对的亲民之举。”
《奇葩说》第四季半决赛,节目组出了个辩题:“全村的人都喝了愚人井里的水,神志不清,黑白颠倒,只剩下你一个没喝,你要不要喝?”姜思达持反方观点,不喝。
正方的理由是“当全村人都喝了,整个世界的标准就变了,不喝的人是放弃和这个世界融合,是傲慢的”。姜思达反驳道:“这到底是我一个人的傲慢,还是对方因为人多,而施加给我的傲慢?”
姜思达止步半决赛,肖骁夺冠。姜思达的粉丝在微博上为他鸣不平,迁怒于肖骁:“四强争霸赛就问你一句惭愧不惭愧!”
马薇薇力挺肖骁,在微博公然开撕姜思达:“都是打辩论的,这么求票,我觉得丢人。”她指责姜思达半决赛演讲过长,现场拜票,还爆料市场部负责人是姜思达师妹,假公济私给姜思达买热搜。“老僵尸”辩手们轮番发言,全部站在马薇薇这边。黄执中给邱晨和马薇薇微博点赞,说“以后看姜思达眼神变得怪怪的”。
网友跑到姜思达微博骂他: “不要脸” “有后台”“输不起”,还攻击他性取向。
两方粉丝吵的不可开交。姜思达叫粉丝理智:“赛制是很合理的,对手确实更强,晋级没问题,人呢要心态平和,要输得起。”
经过市场部调查,证明了姜思达的清白。
粉丝发现马薇薇骗人后,开始调转枪口骂她,马薇薇删除原来的微博,说:“我给思达道歉,但也接受他的不原谅。这听起来很冰冷,但实际上的意思就是:当伤害太大的时候,我没有权力逼着别人原谅我。”
马东出面解决危机:“人都有失控,我是酒后,马薇薇是睡前。”
姜思达没有就此事做任何说明,但他退出了《奇葩说》第五季的录制。在《透明人》节目采访papi酱那期后,他写了几句话:“发生在我身上的小风波,我一直避而不谈,它常常在我心中回响,我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难过地放下手中的事情,呆住一会儿。”
姜思达风波之后,马薇薇逐渐转居幕后。天眼查显示,马薇薇坐拥7家公司,其中5家文化传媒公司,2家餐饮公司。马薇薇的微博认证中,排名第一的是“米果文化副董事长”,然后才是“《奇葩说》辩手”。
《奇葩说》第五季,马薇薇借着辩论教练的便利,私下送面膜、送衣服,把詹青云、傅首尔和陈铭等实力派收入自己队伍。可节目录制中途,马东强迫制片人现场改规则,开启“抢人”环节。
马薇薇大喊:“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组成了这支队。”马东说:“为什么世界要按照你想好的,和你设计好的方向,去运转呢?”
2019年,她开了一档微访谈节目《爱死不si》,第一集嘉宾是肖战,两人之前曾有过三次合作。肖战当年凭《陈情令》大火,他在节目中称“我把薇薇姐当朋友”。因为肖战的热度,节目播出后大火,三小时评论过5万,点赞28万。但不久肖战身陷227事件,马薇薇发微博:“粉丝挨打立正,正主出来说话。”
网友觉得她落井下石,她一上网就被骂。黄执中说:“马薇薇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因为她只要一想象到,人群中可能有一两个在网络上骂过她的人,她就会感到很痛苦。”她抑郁症复发,吃药胖了20多斤。马薇薇在节目上抱着黄执中痛哭,可观众不买账,继续骂她:“你的抑郁症,都是撕出来的。活该!”
离开《奇葩说》后,姜思达半年多没上综艺节目。他对那次风波还有心理阴影,马东安慰:“没事儿,你不用操心。”
2017年,姜思达做了访谈节目《透明人》,口碑不错,还拉到了雪碧1000万赞助。但2018年5月,姜思达突然不想做了,他想去学电影,跟马东提出解约。
结果《透明人》全组导演选择跟他一起离开。姜思达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员工都是之前米果的伙伴。最开始那段时间,姜思达特别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做艺人、网红还是创作者。有朋友劝他撕掉辩手身份,姜思达说:“大家就是因为《奇葩说》才记住我的,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最终没去读电影,而是开了人物访谈《仅三天可见》,专注于明星社交实验。姜思达以前觉得做节目很简单,有些不屑,等自己做了节目,他变得谦卑起来:“我觉得谁都是大师,同行都是大师,太不容易了。”
做采访,他完全放弃了打辩论针锋相对的那一套,态度非常温和。就算遇到敷衍的回应,姜思达也不会过分争执。“如果切换到辩手身份,我一定怼死他”。谈到采访者的立场问题,姜思达说:“有时候人们为了表达立场,非得硬说,凹个姿态出来。我不想当公器,不想聊这些道德感、媒体感。”
有一期采访于正,嘉宾态度很傲慢,俩人见面第一次握手,于正就使劲压了他一下。
采访过程中,于正从不正面回答问题,还多次攻击姜思达外貌:“我作为编剧制作人,看过好看的人太多了,你在普通人眼里还可以。”姜思达忍了他三天,直到做完节目才爆发: “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丁点人味”。
姜思达退出《奇葩说》时,谢娜发微博支持他:“奇葩说里我最喜欢你,总能说到人心里去。”姜思达对谢娜很感激,称呼“恩人”,妈妈让他记谢娜一辈子。《仅三天可见》第一期,姜思达就邀请了谢娜,那段时间她正被全网黑,随意说句话都被骂。
姜思达给了谢娜很多慢镜头,让她在节目里澄清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网友看后留言:“娜姐红了眼眶,好心疼。”
《仅三天可见》邀请了不少争议人物,周一围、杨超越。他很少问刁钻的问题为难他们。之前做《透明人》,他联系一位收藏“仿真娃娃”的老人,对方曾被媒体曲解,不愿意接受采访。后来姜思达做节目都秉承着一句话:不要伤害到别人。
节目播出后引起轰动,豆瓣评分8.0,有媒体称:“人物访谈被姜思达改变了。”
《仅三天可见》上线的第二天,《奇葩说》第六季开播,媒体又开始翻马薇薇跟姜思达的旧账。姜思达说:“那次风波已经停在那儿了……无论在哪,被谁喜欢不被谁不喜欢,一定要优秀,我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句话。”
《奇葩说》刚播出时,《中国新闻周刊》评论“严肃的思考在俏皮话里产生”。
第二季有两集被下架,马东接受了处罚。后来因为各方面原因,《奇葩说》口碑一路下跌。第四季结束,马东说:“《奇葩说》能不能有第五季,还是个问题。”第五季好不容易播出,评分跌到7.4分,而首季豆瓣评分高达9.0分 。
2018年,傅首尔和董婧在化妆间互撕,被踢出节目组。观众说:“后来我们发现,那些在台上激扬慷慨、肆意表达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报团取暖,也会为了眼前利益去牺牲整体利益。那束光,终究会熄灭掉。”
“老僵尸”团队接连出事。邱晨被官媒点名,一年后周玄毅又因私人作风问题,被武汉大学处分。马薇薇因吴亦凡风波账号被封,宣布退出娱乐圈:“我曾想甩锅给娱乐圈的浸染,但我不能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我也想甩锅给辩论圈的训练,但它哺育了我,我们有过好时光。”
自此,“活泼老僵尸”四分五裂,只有胡渐彪和黄执中还坚守在《奇葩说》舞台上。
马薇薇决定进演艺圈那天,胡渐彪喝多了,他拉着马薇薇的手哭了半天:“这行苦啊,薇薇你的脾气要收一收了。”每次马薇薇准备跟人撕逼,邱晨、黄执中都在一旁鼓掌,只有胡渐彪劝阻。
有次马薇薇输了辩论嚎啕大哭,渐彪问:“薇薇,你要求评委重新判决么?”马薇薇哭唧唧:“要个屁,输了就是输了。”他问:“那你要什么?”马薇薇说:“我要嚎叫一会儿。”
临走时胡渐彪嘱咐她:“无论你觉得哪个评委不好,都不能说,因为你在评委群的影响力太大,太过毁人前程。”
随着老奇葩逐渐离开,《奇葩说》被唱衰的声音越来越大。肖骁说:“那些你们深爱过的人啊,那些离开了你们的人啊,那些曾经生活在奇葩星球的男孩、女孩啊,他们不会死,因为他们曾在你们心里,下过一场粉红色的雪。”
《奇葩说》第七季开始前,制片人希望姜思达回来常驻,姜思达拒绝了,但听说节目中有场“老友赛”,他决定回去玩一玩。
朋友劝他:“你当初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为什么还要回去?”姜思达说:“我没有把那件事想的那么入戏,我不希望大家现在还说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姜思达至少三年没和导师、其他选手联系,马东说:“你瘦了。”姜思达点了点头:“嗯。”上场后,他觉得《奇葩说》的场景没什么变化,马东和蔡康永两位导师也从没离开,只是有些老奇葩已经不在了。录制前,马东提醒观众:“红蓝‘啪啪纽’已经用了七年,投票时要温柔一点。”
姜思达现场拿到的辩题是,“20岁有一个一夜成名的机会,你要不要?” 姜思达说:“当然要,20岁的时候我就是这么选的……《奇葩说》于我最大的意义,就是帮助我被大众认识。”
三年前的纷争给姜思达和肖骁带来不愉快。在“20岁成名”这个辩题上,两人站成一队。
针对论点“一夜成名会让人发生改变”。肖骁说:“改变并不可怕,不要害怕高处不胜寒,你只有站在那个山巅,才能一览众山小。”姜思达说:“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的改变,就是我原来没变。”
小时候姜思达性格敏感,上下学没人跟他一起,他就和大自然讲话。芦苇、冰面、蓝天,甚至沙尘暴都是他聊天的对象。
有次姜思达跟同学发现一只受伤的黄蜂,正准备上前看个究竟,一个小男孩伸脚把黄蜂踩死了。他不知道同学为什么这么暴力,哇哇地哭起来。大家都散开了,姜思达还留在原地大哭,连课都没去上。
他想:“黄蜂被踩死时一定很疼。”
《仅三天可见》有一期采访池子,对方全程哈哈大笑,但被问到自己的“遭遇”时,池子安静下来。他犹豫再三,说出了妈妈在自己17岁患脑癌的往事。
“那段时间我休学在家,天天做菜,我做菜就是那两年里妈妈教会我的。”
姜思达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没有刨根究底。他说:“我知道,那不是他极其愿意(说)的事,我要尊重他。”
有人问他:“(不深挖)是因为善良吗?”
“是吧?我觉得是。”
“如果因为善良限制了一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