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第一个单元剧是什么 讲了什么故事呢
《功勋》第一个单元剧是什么
看完《功勋》第一个单元《能文能武李延年》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了。四周很安静,除了偶尔驶过的汽车轰鸣声。
短短六集的篇幅,讲述了346.6高地上的两天一夜。
三营奉命夺回并守住346.6高地。而还没开始战斗,就出了一个大事故。
七连一个被叫作‘小安东’的士兵居然擅自离开哨位,做了逃兵。
对于这种开小差的行为,常见的处置方式就是:
没看这部剧之前,对于**的作用非常模糊,仅停留在字面理解。
但编剧和导演借助‘小安东’开小差这段情节非常细致地描绘了**的作用,也回答了一个问题——志愿军为何会如此英勇。
李延年作为七连**,面对这种可能会挫伤士气的行为,要怎么办?
小安东想逃走是因为听说在老家的二妞可能会被战火波及,想要回去救她。
连长怒问:就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小安东:值,就是值!
**兼顾思想工作,对于每个人都很了解。小安东和二妞的故事,说起来很简单,二妞对小安东有救命之恩,甚至是她养大了他。
战火之中,飘摇岁月,二妞甚至比小安东还小一岁,都做到了相互扶持。
于是李延年就问大家,二妞这个姑娘,好不好?可不**?
答案显而易见。
这样的姑娘,在我们国家,还有很多。而她们就在每个志愿军身边,她们照顾孩子和老人,在大后方支持前线。
除了千千万万个二妞,在远方还有父母兄弟和姐妹。
站在异国他乡,闭**眼,想一想家乡和亲人。再想一想,入朝以来,一路上的凄惨景象。
如果这些发生在家乡,发生在亲人身上呢?
所以为何而战呢?
战士不是为了某一个特定的人而活着,而是所有人。
因此就算到最后无法回去,战死沙场,只要赢了,就值得。
这段文戏十几分钟,全程都是李延年在讲述,但震撼效果拉满。
整个单元,虽然主角是李延年,但他身边的人物都足够饱满。情节很催泪,但也间杂着苦中作乐。
陈衍宗这名字取得多好,结果因为叫这名的自己不识字,被人一忽悠就以为衍宗是敷衍祖宗。
罗厚财人如其名爱财,但更爱敌人各种新鲜武器。见到它们,一口一个宝贝。
稀少宝贵的空档时间,谈论的是家乡美食和今后。
而大部分时间里,是接连不断的战斗。对面弹药太足,不要钱一样地撒豆子。
战争场面,每年都拍。但《功勋》李延年的单元认认真真告诉大家为什么要称他能文能武。
文能做思想工作,武能指导战斗。
不是神剧里的远景无声指挥,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就行了。而是把如何拿下并守住高地的战略真正讲出来。
李延年了解每个人,知道如何排兵布阵,懂得如何从失败里学习,很多细节堆在一起让局外观众都看得懂。
只有六集的体量,描述的是两天一夜里发生的一切。但这个单元把志愿军为何而战,如何作战,为何取胜,有何牺牲,都描绘得极为清晰。
关于志愿军,关于抗美援朝,关于七连和346.6高地,不再是落在纸面上的几行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和一场场惨烈悲壮的战役。
抗美援朝作为立国之战,几乎在《功勋》的每个单元里都有提及。
《申纪兰的提案》那个单元里,申纪兰和丈夫张海良结婚当天,丈夫就随军离开了,后来又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
申纪兰也是千千万万个二妞中的一个。她很虎,很有力量。
他们在前线战斗,她们在后方支援。
申纪兰带领她们纺线种地,运送军粮。
除此之外,她要做的还有解放更多的二妞。让她们走出家门,更有底气。
在解放前的山西西沟村,即便是民兵,也笃信‘好男走到县,好女走到院’。女人因为生不出儿子,要被打被关在家里。
申纪兰想做的就是动员更多的姐妹走出家门,在更广阔的空间里实现更多的价值。
所以她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纺织,之后可以换来小米。能赚钱了腰板子自然硬气了,无论出门还是婚姻都有了一定自主权。
而关于同工同酬的提案也是申纪兰在实际的工作和生活中摸索出来的。那时候干活都是工分制,偏偏即便男**活一样多,女**只能记一半工分。
整件事做起来并非一帆风顺,村里有风言风语,外面也有阻力。也许这条路上的障碍一直都会在,但至少有人始终在努力,让姐妹们挺直腰杆。
为了所有人都更有底气地活着,得手里有牌。
所以于敏放弃之前的研究,转而研发**;黄旭华带领团队从无到有研制**;孙家栋也愿意为了卫星升空奉献一生。
这些科学家只要愿意,都可以在那个贫瘠的年代到大洋彼岸获得更好的生活。
不要声嘶力竭地喊口号,哐哐一堆大道理砸下来。《功勋》这部剧确实做到了。
于敏和同事们打打牌,在普通的场景里几句话也能把前后理由说清楚。
手里有牌怕谁呢,这些牌需要有,还得在规定年限里做出来,不然人家卡你脖子不给你做。
所以才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勒着裤腰带过苦日子,一辈子隐姓埋名。甚至连带他们的妻子和儿女家人都付出巨大。
于敏的妻子孙玉芹生孩子都没人陪,只能在深夜里拎着东西忍着眼泪往医院赶。因为长期不在家,儿子对爸爸都不是很熟。
孙家栋的妻子和儿**境遇类似。
不同于其他几个单元的主角,在2018年以前,张富清的经历和事迹几乎无人知晓。他的故事有波澜壮阔的部分,但更多都是细水流深。
从战场上下来,他一直在基层,几乎是哪里最难搞去哪里,改善之后又搬到别的地方。
没人知道他之前在西北野战军的战功,甚至包括他的妻子儿女都不了解。
扎根恩施,扶贫扶困,架桥修路,没有一件容易事。
而支撑的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信念也是在做饭的时候不经意间说出来的。
‘我是替他们活着,帮他们把没完成的工作做完。’
以前的时候,不太敢看特别主旋律的影视剧,有时候是因为拍得的确不行,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每当看完都有种对不住先人,我这几十年纯属虚度的慌张感。
哪怕鸡血上头,某个瞬间真想大干一番,下一秒又会意识到自己确实是那凑数的九成九。
不过年岁渐长,似乎也能和这种矛盾感和解了。
当一部优秀的电视剧把历史书上简单的一句话描绘成画面的时候,在震撼之余,不用心慌了。
倒是感叹更多一点,至于感叹什么,似乎无法确切表达,但目之所及又好像都是答案。
能站在树荫下乘凉也是一种幸运,这种幸运与概率无关。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